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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should be who you wanna be.

關[崇应彪×姜文焕]

  

sum:又名我跟情敌交手多年,最后我表弟和我心上人缠缠绵绵到天涯了。

主cp:崇应彪×姜文焕

副cp含:郊通发达

有质子旅all姬发设定,但只有太子得手了

  

“你竟敢私自放走杀害大王的凶手!你也不要命了吗?!”崇应彪追至城门,被东伯侯麾下的兵马阻在关前,冲姜文焕咆哮

  

  

“王后是我的姑姑,殷郊是我的表弟,还有我父亲,他三人皆因殷寿而死,明明是他招致天谴,却要我们的父亲的死以证他问心无愧,我凭什么不能放走姬发,”

  

  

“他逼我们弑父,难道你不恨吗?”姜文焕驱马走至他身前

  

  

“哼,”崇应彪冷笑“是他先放弃我的!是他先把我送到朝歌来当质子,是他先不认我这个儿子的!”

  

  

“如果他真的不认你这个儿子,在大殿上时又怎么会束手就擒?”姜文焕回想起那天血染大殿的场景,握紧了手里的弓,父亲步履蹒跚走向他把刀捅进自己身体里的画面断成一节一节,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一旁冷眼旁观,还仿若施恩一般将爵位按在他们头上,根本不在意他们是否想要。

  

  

“就算我不放他走,你又真的会杀了他吗?还是你也想把他藏起来,马棚、宗庙,又或者你的营房?”姜文焕觑了他一眼,下令收兵。

  

  

“你!”崇应彪怒喝,朝姜文焕的背影举起剑

“如果你想和东鲁动手,尽管来吧。”姜文焕头也不回。

  

  

他这话一出,崇应彪反倒冷静下来了,杀了姜文焕倒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现在也是四大伯侯之一了,想杀另一个伯侯,若是没有正当的理由,他以后也很难在朝歌立足,现下大王已死,抓紧时间夺权才是,等他来日大权在握,要收拾一个小小的东伯侯还不简单?

  

  

崇应彪分清了当下主次,最后不屑一笑,也招呼自己人撤兵。

  

  

质子旅里没有女人,即便面对的是和自己一样硬邦邦的男人,也总有人耐不住寂寞互相抚慰,只要两人都愿意,动静别太大,巡夜的兄弟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谁还没有个生理需求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姜文焕记得,那天晚上崇应彪红着眼睛闯进他的帐子,“你猜我刚看见什么了,”姜文焕停下刻家书的手,“什么?”他其实也并不好奇,只是知道如果崇应彪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就会一直烦着他无能狂怒,倒不如干脆遂了他愿。

  

  

“姬发跑进殷郊帐子里了,那灯登时就灭了,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呢,不能是躺在一处干聊天吧?”

  

  

姜文焕看着崇应彪癫狂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家书今儿是写不完了。

  

  

“那又怎样,人家你情我愿,又没惹到咱们头上,管那么多干什么。”好歹是自己表弟,姜文焕帮理也顺带帮亲

  

  

崇应彪冲到他桌子前,发火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那你呢!你受伤的时候快昏过去了还在喊他的名字,他知道吗?!他还不是半夜溜进别人帐子了!还是你表弟的帐子!”

  

  

  

姜文焕嘴里发干,“你今天来,到底为什么。”

  

  

  

“姜文焕……”崇应彪手撑在桌子上贴近姜文焕,快要碰到的时候姜文焕侧了一下头,一弹指的时间后眼神躲开崇应彪的直视, 嗫嚅道“你要是想…也可以,但是不要吻我。”

  

  

  

下一刻,他被崇应彪摔在榻上,他们帐子的灯也灭了。

  

  

姜文焕在浮沉中抽出半晌不解,有些想问崇应彪:为何我心悦他,你也心悦他,现在做这糊涂事的却是你我?

  

  

但是他没问,因为崇应彪应该也不知道。

  

  

就好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崇应彪今晚会来找他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答应了,这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该做的吗?

  

  

  

他想不明白,所以只好不去想了。

  

  

  

之后也有几次,都是崇应彪半夜冲进帐子来,二话不说就要脱裤子,第二天姜文焕看着姬发有些别扭的走姿方才明白崇应彪的气都是哪来的,这是一个很好发现的规律。

  

  

再后来,姜文焕有些想劝劝自己表弟纵欲过度毕竟伤身,一个人的放纵可能会来带四个人的腰酸背痛,正小声措辞完毕拍了拍殷郊的肩膀时,鄂顺凑过来,问怎么了,姜文焕不好带坏他,所有话咽回肚子里,只能道一句无事发生。

  

  

崇应彪咬人事件常有发生,某次差点被主帅发现后姜文焕就明令禁止崇应彪靠近他的脖子,崇应彪满不在意地嗤笑,“改天等我给你打只狼回来,扒了皮给你做个围脖就是了,胆小鬼。”

  

  

  

后来,狼皮围脖还没有踪迹,他表弟的脖子就先落地了。

  

  

还他妈是崇应彪砍的。

  

  

更他妈难顶的是当殷郊人头落地的时候姜文焕心里不是在为自己表弟的死难过,而是看着拿刀架在大王脖子上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无措的姬发想,殷郊死了,那姬发该怎么办呢。

  

  

殷郊被昆仑仙人救走后他才恍若初醒,接着又放走了姬发,和崇应彪近乎决裂,原本虽然平日里有些摩擦(主要原因在崇应彪)但关键时刻总能团结一致对外的质子旅顷刻间四散纷飞,四大伯侯只剩三个,殷郊死了,姬发冲冠一怒弑君后回了西岐,姜文焕一下子想不到自己留在朝歌的理由是什么,他是不是也该回东鲁去?

  

  

姜文焕抬头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风雨欲来。

  

  

谁知大王没死,还要求他们立即回封地召集兵马讨伐西岐,姜文焕没忘了崇应彪的野心,出了城门临别时,交给他一个剑穗,“如果有一天,姬发站在你对面与你兵戎相见,你会忍心向他挥刀吗?”这其实是一个崇应彪早就做过的选择题,只不过当时被姜文焕截胡了,还戳破了他的心事。

  

  

崇应彪抿着唇不讲话,姜文焕只好帮他把剑穗挂在腰带上,“殷商气数已尽,殷寿昏庸无道,不值得为他而死。”

  

  

崇应彪还是不说话,姜文焕叹了口气,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往东边走,走了十几步,只听崇应彪在身后大喊“如果有一天你站在我对面的话,老子也不会对你动手的!”

  

  

姜文焕没回头,抬起右手挥了挥,双腿一夹马肚,留下一地烟尘。

  

  

也不用说太多道别之言,他们很快就会再见,北地与西岐接壤,崇应彪不出意外肯定是守关人,东鲁的兵马姜文焕只打算带一小部分,大部分还是驻扎在原地,不知未来形势如何,他不能拿东鲁百姓的命赌。

  

  

殷郊也没死。他化出了三头六臂,如同守护神一般矗立在姬发身旁,姜文焕一看就知道崇应彪红眼病又要发作了。但意外的是,崇应彪眼里除了严阵以待看不到任何其他情绪。

  

  

两军对垒,姬发劝降,“殷寿之祸何必殃及天下,念在当年同僚之情,只要二位肯停止为虎作伥,我发誓绝不亏待东鲁与北地的百姓 二位依旧是伯侯之位,”

  

  

崇应彪踢马上前,“说这么多废话,姬发,你该不会是胆怯了吧?”

  

  

姬发搭弓上箭,姜文焕看着崇应彪绷紧的嘴角,知道他也对这一战没有把握,更不知输赢为何,碍于王命不得不出征,与心里最隐秘角落的人对峙。

  

  

崇应彪的眼睛里总是饱含轻佻与不屑,表情也总不可一世,只有嘴角才能表露出本人的些许真实情绪,当日在大殿上,姜文焕不知自己是哪里分出的精力去发现崇应彪弑父后微微颤抖的嘴唇,从那一刻起崇应彪就再也不能在他面前隐藏自己了,现如今,那能够反应出主人实际心理的唇正抿成一条线,毫无血色。

  

  

殷寿可真是坏事做尽啊,姜文焕对狐妖魅惑主上一说不置可否,狐妖始终为辅,若本人没有这个意愿又有谁能强迫他做出这些违背天地人伦的事,不过是他借狐妖的力量达成目的,狐妖就成了主谋……可惜世人不懂。

  

  

但姜文焕对他的怨恨主要来自于被逼弑父,以及质子旅的分崩离析。

  

  

  

如果我们打起来了,跟手足相残有什么区别,姜文焕想,然后用身体接下了这场战斗的第一支箭,由姬发射出,射向崇应彪。

  

  

他的身体垂落马下,殷郊和姬发同时惊呼出声“姜文焕!”

  

  

崇应彪飞身下马,他尤其喜爱坐在马上指点江山的感觉,每次训练结束下马时都慢悠悠的,这估计是他这辈子下马最快的一次。

  

  

崇应彪拉起姜文焕抱在怀里,“没射中要害,军医,军医呢!!”姜文焕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拉低靠近自己,小声道“别叫了,我服了毒。”殷郊姬发二人此刻也奔至阵前,姜文焕把崇应彪的头推远一点,笑着对姬发说“他不会真的和你动手的,”说罢伸出一只手作势要去拉姬发,姬发连忙握住,蹲下到他嘴边听“用我为你做伐纣第一场的战绩如何,兄弟够不够意思”一丝血从姜文焕口中流出,他慢慢从姬发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姬发的掌中赫然多了一挂剑穗,还没看清就被姜文焕推着手指合上收紧“我自己编的,祝君,武运昌隆,早日凯旋……”

  

  

  

  

  

姜文焕在崇应彪的环抱下打了个冷颤,这是毒药开始发作的迹象,“北地好冷,我想回家……”

  

  

  

  

  

  

  

  

  

  

  

  

  

  

  

  

  

  

  

  

姜文焕闭上眼睛前最后看向了朝歌的方向,也是东鲁的朝向。

  

  

在那之后的史书上谁也没提姜文焕死后,崇应彪红着双眼青筋凸起求一个死却不得的惨状,“杀了我啊,你不敢吗姬发?!杀了我啊!一箭而已,你不是最精箭术了吗!怎么不杀了我啊”姬发起身,握紧剑穗,“崇应彪,非诏不得出北地,这串剑穗你最好仔细收好了供起来,能保你此生寿终正寝。”

  

  

  

西岐的兵马如水遇岩分流二处给东伯侯留出一块空地绕入殷商边境。

  

  

  

武王登基后,帝后君临城墙,望着远处被推成废墟后又重建了的朝歌城,殷郊见姬发手里握着一串剑穗,犹豫开口“表哥他……”

  

姬发摇头“他不是心悦我,他是要我每次看到崇应彪身上那串一样的剑穗时就会想到我欠他的情,叫我永远不能狠下心处置崇应彪。”

  

  

  

   

  

  

“可是他不知道,让崇应彪活着才是对他最大的处罚。”

  

  

  

  

  

  

两人无言矗立城头许久,直到殷郊解下披风,披在姬发身上“起风了,走吧。”

  

  

  

姜文焕如愿回到了东鲁故乡,以侯爵之礼下葬,封棺时殷郊隐约瞧见崇应彪往棺里放了件什么东西,因只瞧了一眼不太确定,也不好再贸然开棺扰了故人安详,只好捏着鼻子寄希望于崇应彪良心发现没往里放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多年后,殷郊到北地办事,顺道去找崇应彪喝酒,实在憋不住问了出来 当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崇应彪沉默了一会,点了头,“你给表哥留了什么?”殷郊好奇,崇应彪给自己满上,“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条破围脖罢了。”

  

  

  

  

  

  

  

“北地风大  我早就该给他的”

  

  

  

  

  

  

  

  

  

  

  

  

  

  

  

  

  

  

  

  

  

  

  

  

  

  

  

参考资料:《翦商》、《武王伐纣平话》、《封神演义》,地图参考了度娘的一些商朝疆域复原图,看了才发现东鲁和北地之间隔了一个大商()彪子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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